To the first blood /致第一滴血/2008/油畫/113X100 CM
Four horsemen /四騎士/2006/紙上版畫/50X65
文/ Alexandr Borovskiy
2005年,卓利多 Zorikto 與他的題材邂逅了:
他與蒙古大草原找到了彼此。
這裡我要試著解釋一下,以我的看法,
Zorikto是真的了解蒙古大草原。
這位藝術家屬於古布里雅特的人民,
雖然我認為他表面上是拒絕被以狹隘的大草原觀點貼上標籤。
客觀來說,他的種族形成過於複雜:
許多人和文化在這裡互相融合,許多歷史議題仍待解決,
因此最有名(至少對大多數俄羅斯讀者而言)的
歷史學家列夫古米列夫 (Steppe lev Gumilev) 的作品
之所以結合了科學概念與冒險故事的動力就不讓人意外了。
相對的,Zorikto在大草原上看不到廣義集合的一體,
他只能從大草原的居民身上看到--遊牧民族的廣義形象,
以及那血液中流著的鐵木真特質。
這個廣義的方法是唯一可靠的。
關鍵在於,
他同時也在某個程度上緩解了藝術被東方主題駕馭的主要危險,
而且是以其歷史內涵--人種誌來辦到的。
讓自己沉浸在題材的國家文化上的誘因一直都存在--
從觀察事物的感覺中挑選出“正宗的”博物館珍品,
並且試著重組原本並不存在的東西。
歷史神話片的舞台經理很早以前就知道如何避免犯下這個錯誤:
他們創造了屬於自己的主題,
但是藝術家沒有傳統可接受的主題法則可供依循,
這些法則不會干擾專業歷史學家的判斷,
而且有足夠的成熟度與細緻度以便近距離的呈現出來。
Zorikto創造了一種細節化的主題法則,
以一種相當自由合成的方式呈現出日常生活主題的視覺影像,
以及中亞與東亞的應用藝術。
他避免了人種誌與博物館式的重現。
然而要避開會威脅藝術家以類似題材
進行創作的第二種基本危險卻更困難:
此種危險即風格化。
這裡的問題是在注意細節、題材與重建事物的步驟時,
藝術家呈現出來他所觀察到的歷史真實並不是那麼多。
事實上他所呈現的是自己想像的真實,
這份真實只存在於他注入意識的畫作中。
他充分了解創作時對整個視覺與口頭來源的依賴。
視覺來源可能不是第一手:
例如,孩童時從“生命的喜悅”中觀察到的一些小場景,
不是成為保留的傳統性格特色,就是自成一格
(孩子的遊戲無疑地被古老的原型藍圖給保留了下來)。
文學的衝動也是隨機而多面的--
從《蒙古的神秘史(Secret History of the Mongols)》
到V. Yan的大草原系列,每個世代都非常流行。
結果是,完成作品的多層式光學可能會是海市蜃樓般的萬花筒。
並不是每位藝術家都具有天分能夠承擔這種聚焦與定義:
斷言這種特別的真實是屬於我的,作者的。
我對它做出回答。在本文中,風格化與矛盾心理是一個漏洞,
讓人得以逃避這份責任,採取不同級別的描述--
好玩的、偶發的、純美感的,以及五花八門的。
事實上Zorikto已學會應用這些級別的風格。
在他的畫作與繪圖作品上--妾系列(the Concubines series)、
女主人(Mistress)和小王子(Little Prince) --
他開發出自己的東方詩學,
搭配精緻細長的輪廓、辛辣的色彩關係,
和出現在角色上明顯有點夢遊式的自我專注。
有時候詩學風格也會失控:
出現一種冷淡和木偶戲的風格--
很可能連藝術家自己都沒意識到--
轉換成一種戲院式的描繪或應用藝術的領域。
* 資料提供: KHANKHALAEV GALLERY
Little Prince/小王子/2007/複合媒材/80X56
Tuesday/週二(妾系列)/2006/紙上版畫/50.1X32.4CM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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